二宝与舌尖上的荷兰人

不管世界如何改变,我也相信我们有重逢的一天
一个人 - 张艺兴

最近出了很多事。体系里搞得人心惶惶,有两个事故跟我现在忙活着的事有关。
所以我也会担心,担心自己的计算有问题,或者某个流程失控,或者别的什么预见不到的意外。于是最近很敬业,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事,反反复复去核,直到没有我想象内的误差发生。
有时候做梦也梦到高压撕裂了伪装的平静,意外如同炮弹一样打碎了我的身体和心。
从此在你们的生活里,会如何回忆我,带着笑或是很沉默?
你们会如何评价我,是不是还得上算不错?
一直逃避的人,会不会不再逃避,会不会面对现实?会不会终于有一天回忆起那些温暖和体贴的小事,才知道失去的笃定?会不会像我一样对着空气说我想你,说我爱你?会不会到那时才追悔爱已无法挽回?
如果有可能,不要等到死去的那一天,无论是人亦或是心。

老赵来了现场,比起对审计结果不满意时的一脸火大,倒也没有多说什么,反倒是很温和地问方案问安排。
有时候我们也闲聊,说说家里的情况,讨论一下兰定线的事故究竟是绝热压缩的结果还是别的原因,还有中缅试压事故水击压力的计算。
有时候我觉得我的大学过得还不算糟糕。至少这么多年,还是能看懂公式,能接的上话。

所以最近的日子过得太满,来不及沉淀情绪,悲伤来了就被掩盖。
虽然被掩盖,但总有一天会发酵。发酵之后使人麻醉,让人上瘾。即使本就只是悲伤,即使依然深入骨髓,疼痛难忍。
那一天将如何来临?会不会措手不及,带走我剩下的别的东西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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